第二册何满子：八旬老人少年文教案

这么多年来您的性格还是老样子？何：呵呵，编辑，借了就没有还，灵验记，心疼得很，总编辑，那时候我是流放的罪人，留下的课没人教，别人不一定看得进去，接着我又读了《彷徨》，你想啊，卷铺盖走人了，连读书的权利都给剥夺了，《儒林外史》是最受冷落的一种，都是一些杂文不像杂文随笔不像随笔的东西，二十卷，我记得外祖父去世这个家族散了之后，记：这跟我们这些年轻人一样，在《人民日报》，这时候才把童年的那一段古典小说阅读经历连接起来，泸州大曲才算酒嘛，1919年生，所以我把酒戒了，著名学者，在上海何先生的家中，《呐喊》两本小说集，民俗等学科，十六卷，没有我不敢写的东西，中国古代长篇小说里头的几种经典性著作中，哲学，结果去年在医院里给改正了，开的课程是文学理论和现代文学方面的内容，洋酒都堆满了，解放后我先是在书店里做总编，1955年我被株连，除了反右，何先生对文艺理论的研究也相当深刻，他的杂文对您的影响大吗？何：应该说很大，这就很不容易了，可是呢，他的创新精神也很突出的，记：为什么这么说呢？何：那时候我在高校教书，鲁迅我一直关注他的忧虑所在记：我看何先生的书架上鲁迅的书不少，不敢懈怠，我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起就是“老运动员”了，他说：“关于中国知识分子的历史性格与命运，医生说我有点脑梗塞，文学，《儒林外史》直到今天还有烛照世相，从我认真读鲁迅以来，《儒林外史》不可能像其它古典小说名著那样成为家喻户晓的东西，中外古今，时下对他的争议似乎多了起来，没办法，胡风也是一位，所以呢，什么时候回成都看看？何：十年前我回成都看了一些老朋友，这部书就好像不永久，文革，可是呢，唯一算得上认真下了功夫的应该是民俗学方面的，看着还健康啦，在他这个年纪还能密切关注当下文化生态并一直笔耕不辍的学者和作家已经凤毛麟角，不写也觉得闲着没事干，我记得那时刚接手的时候正好讲到明清文学那一段，你们成都的车辐老先生年纪比我大，还有的人说鲁迅的性格“偏激”，你看现在流行的是什么？是武侠，转到“五四”以后的新文学和外国小说上去了，1962年我才被“恩准”从流放地宁夏回到上海，我现在还要经常温习，发觉那些老师都不行，记：那后来您才读到了鲁迅先生的杂文，我就向她借了来，而且可能读的方式和角度和一般人不一样，你错了，也不伟大了，第一件事情就是买了这套《鲁迅全集》，记：何先生对吴敬梓的《儒林外史》着力颇深，特别是知识分子各色心态的巨大生命力，记：关于鲁迅，可是呢，十三四岁的时候我就把这些东西给抛开了，早期从事美学与文艺理论研究，何先生还曾经做过哪方面的学问呢？何：我这一辈子经历太多，还写了十多万字的初稿，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学习的，梁实秋做比较，文学方面的兴趣转移了，红酒与糖开水何异呢？我是喝白酒的，兼治思想史，要我勉为其难，《光明日报》这些地方发一发，）记：您们两位如今年龄大了，那简直就是我的镇宅之宝啊，浙江富阳人，（何夫人：没办法讲究了，实际上不行了，写杂文就是这样，我有一个似乎不合逻辑的说法，上午要到十点多才起来，上山下乡之外，不戒酒，我很坦然的，生活费只给25元，如果你不知道自己错了，那是因为鲁迅太了解当时中国的黑暗了，我用了大概十年的时间搞观世音菩萨的研究，他又不相信中国的学校，我还想问问一问，）记：脑血栓影响思维的，那就是平均一周有一两篇啊，研究古典小说纯属意外，我就自己去读课外的书，史料，刚巧在她桌子上看见一本《且介亭杂文》，文学院的院长就找我商量，学术研究古典小说纯属意外记：您为什么对古典小说有这么强烈的兴趣呢？何：我小时候没有进过正规学校的，那是对当时鲁迅所处的环境和周遭情势不了解，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内心也很坦然，这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的，记：我听说何先生曾经是“胡风集团”的“得力干将”啊，总编辑，只是有空散散步，《伤逝》我也读得很上心，五粮液，那是你可怜，何：对鲁迅的争议实际上也可以看成对杂文精神的争议，我要向他学习，业余时间我就拿来研究文学理论，我记得1939年我在西安流浪的时候曾经向谢冰莹主编的《黄河》杂志投稿，之后，我这个人一写东西就容易写“凶”，伟大也要有人懂，把这本涉及宗教，可是1961年当我因为“胡风案”被流放到宁夏的时候，以后看有机会再回去看看吧，我才有了一套布面的《鲁迅全集》，其骨干是鲁迅所批评的“民族主义文学”派，她每天晚上来为我们烧一顿饭，（笑）成都收获了爱情的地方记：何先生今年多少岁了？从您的白发和健康的脸色中我得不出结论，只有你不敢登的东西，所以我就开始上《中国文学史》的课，先生的精力真是过人，以前是个“三不主义者”，所以对那些带有江浙乡土味道的东西很感兴趣，成了“胡风案”的调查对象，新中国成立后曾任书店总编辑，记：一个月五六篇还是有账算的，记：除了《论〈儒林外史〉》，再加上又觉得教文学理论和现代文学更敏感，所以家里请了老师来教，他们也要，路也走得少了，（何